乳白色的云层,波澜不惊。蔚蓝色的天空,太空无垠。
“我要和你谈谈!”我说道,哦不,应该是低声咆哮道,像是家犬遇到窃贼的那种抵触性的吼声。
“看来你听到了不少呢。”卡蜜的声音传出来,但找不到源头。
“什么啊,”我有些痛苦地说,“你**的都不告诉我!”
“告诉你什么呢?”卡蜜饶有趣味地说。
“别演了,你会读心,你很清楚地知道我在说什么。”我指责地喊道,同时有些无力地快要瘫倒在地上,我是说云上。
“是的没错我很清楚地只的你在说什么,想什么,做过什么,想要做什么。”卡蜜轻描淡写地说,“毕竟,我可是神明啊。”
“那你究竟想要什么。”我如同祈求般地说。
“你。”神明卡蜜轻声说。
“什么?”我有些不敢相信,问道,“为什么是我?”
卡蜜那边没有说话,差不多两秒后,憋不住的笑声响彻天空,长达三秒。
“你还差点真的信了?”卡蜜边笑边说,“你还真看得起自己,你以为你是谁?轻小说男主?日本高中生?”
我愣住了,无法反驳,没有说话。
“我想要你们,”卡蜜淡淡地说,“我想把你们变得有趣,毕竟成为神明是很无聊的。到时候你说不定也能感受到哦?”
“你可真是该死!”我愤怒地喊道:“无聊就要让我们自相残杀吗?你可真是个愚不可及的...诶等等?你最后一句话说的什么来着?”
“你听得很清楚。”卡蜜用一种似乎是看着不可理喻的蠢货的讥讽语气说。
“你是说我也能成为神明?”我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,就像初次得到能力般,“还是说我们。”
“每当你以为你已经知道了一切的时候,那还不够。”卡蜜如同教诲般地说。
“她有哪些是没有告诉我的?”我有些疲倦地坐到地上问。
“我不能说她说的有什么问题,判断她的对错,或是说她给你的信息的对错不是我的职责,”卡蜜以一种成熟的语调说,“我只能以官方的身份,重新讲一次规则,就像我昨晚保证的那样。”
“昨晚?诶嘿嘿。”我的心情已经平静了不少,便恢复了骨子里的俏皮。
“到现在这种时候还能开得出玩笑的人我可是没见过几个哦。”卡蜜熟练地说,丝毫没有被这个糟糕的黄段子影响到。仿佛已经身经百战。
“嘛,反正现在我再怎么紧张,该死还是会死的啊,”我满不在乎地说,“话说回来,什么叫像我这样的啊,说得好像你认识很多人似的,你这么这么熟练啊,明明是我先来的。”
“从时间上来说你已经是比较晚的了哦,”卡蜜平缓地说,“好的那么我就要讲讲规则了。”
“请开始你的表演!”
游戏玩家都会被给予一种能力,为属性系,变形系和未知系的其中一种。能力没有使用限制。最终成活的十名玩家将成为神明。
我刚准备咬西瓜的时候意识到有什么不对,说“喂喂感情你规则就这么简短?”
“这就是完整的规则咯。”卡蜜说,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就走了今天的训练假人难度会稍微提升点。”
“她为什么要欺骗我,”我从平静变成了惊愕,问道,“她为什么要欺骗我。”
“这我就没法回答了,玩家之间的任何沟通,交流,对我来说都可能是计划中的一部分,我不能透露任何其他人的内心想法。”卡蜜渐行渐远的声音说道,“那么祝你好运,奥斯卡大人。”
随后训练假人们便渐渐开始出现了。与上次并不一样,这次出现的都是全副武装的军人,没有显著的国籍标准,穿着的装备和携带的武器也不尽相同。可能是一群杂牌军吧。我心想道。
一颗子弹飞过来,正中我右肩,顷刻间整个右半边身体麻木,彻底崩溃。那还只是颗九毫米手枪弹,我看着因训练场自愈能力慢慢从身体上排斥出来的子弹想道,被步枪弹打到我可能就会死掉吧。
麻木感渐渐消失了,我重新掌控了对身体的控制,但是那痛感仍然心有余悸。
第二天清晨,我感到浑身酸疼麻木,真是该死,那个小鬼不是说不会影响道现实吗,我心想道。不过还好的是那股感觉渐渐地消失了。
我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,于是乎起了床并没有检查周围的不同,但是等等。
为什么我的房间会这么,整齐。
米黄色的床单上我的衣物已经利落地叠好,窗帘被全部打开,阳光倾泻进来,橱柜上的乐谱已经被取下,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音乐架取代了它的职责,书桌上的书籍已经根据字母排序摆好,只有笔记本电脑还是半盖住的,不时传来运行的声音。
昨晚都发生了什么。
等等为什么后面的事情我都不怎么记得了。那个壮汉在我眼前倒下了。
死了。
那个壮汉死了。
后来她出现了,想到这里我的胃翻腾起来,她为什么会在哪里?
她还跟我说了好多好多,游戏?死亡?组队?团结?愿望?
不不不,她欺骗了我。
她从来没有告诉我关于神明的事情。
等等会不会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?什么神明,什么游戏,什么乱七八糟的?这一定都是我的幻想。
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。
果断打开房门,小心翼翼地左顾右盼,在我往右边看过去的时候。
“啊,渣滓已经会开始找我的位置好判断时机来袭击我了吗?”菁又是那嫌弃的表情说着,“你可真是糟糕呢。”
我见到我妹妹还在,心中尽是狂喜,但与此同时又是一丝痛苦,立马跑过去抱住,喊道:“我亲爱的妹妹艾米莉亚,我还以为我见不到你了。”
菁嫌弃地拳打脚踢,弄得我浑身生疼,与此同时她还说道:“等到那一天到来的时候我一定会好好庆祝的,现在快把我放下,渣滓。”
我边把她放下边说:“我昨晚差点被杀了呢。”
我正准备把昨晚去挑衅那个壮汉的事迹说出来,只是省略掉我有能力和差点因为自己摔倒而死掉事实。但那个壮汉是怎么死的?
“哈?人家姑娘可是把你送回家里来了,”菁有些不敢置信地说,“你倒好在这说差点被杀掉?虽然说如果发生了我会很开心,但是你这样诋毁人家姑娘还是有点过意不去吧。”
“是她把我送回来的?”我有些不敢置信地问。
“是啊,我都不知道她是看上你什么,她那么可爱,遇上你真是暴殄天物,”菁饶有趣味地说,“你们是怎么认识的?如果我是她的话,我一定都不会正面看你一眼吧,毕竟像你...”
“不要再说了,”我心里有些发毛,我仍然想不起那些细节,但是我很清楚地记得,昨晚的对话很重要,非常重要。
菁见我比较低落,拍着我的肩安慰道:“哎呀呀,别担心啦,我这不是在夸你吗?现在眼睛这么瞎的姑娘可不多见了,你可是且撩且珍惜啊。”
“诶被担心啦,我没事。”我胡扯道。
简单吃过早饭后便去学校了。
“我跟你说,林顿老师真是太不讲理了,凭啥让我一个人做啊,我们就不能三个人一起吗?你看,三个人的话...”熟悉的声音传来,迪恩又在我的车窗处喋喋不休。
“那可真是可惜呢?你为什么不主动去搭理她呢?”我打着寒颤说道。
“你以为人人都像你整天撩妹?进展如何?”迪恩拉高语调说道。
“什么进展啊,都没说上几句话,毕竟...”
“奥斯卡,你过来下。”汉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车窗旁,对我说道。
“上车。”我说道,同时对迪恩咧嘴笑下,开始关车窗。
汉娜坐了上来,正准备开口,我抢先说:“你为什么,要骗我?”
“你听我说,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。”汉娜连忙解释道。
“为我好?算是我不太理解,为什么骗我叫对我好,”我语气有些冲动地说,“你跟我说的,卡蜜根本就没有提,而且你没有告诉我游戏失败的后果是死。”
我特地把“死”这个字眼拉长。
“你的神仆叫卡蜜吗?真是可爱的名字呢,”汉娜尝试着把气氛平缓下来地说,“我也和你一样,是个能力者,至于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些,由于时间关系没能和你讲太多。”
我沉默不语。
“你的神仆把你传送过去了,你只听到了只言片语,”汉娜缓缓地说,“你今天放学,跟我走,我带你去见一些人。”
“我放学约了林顿老师,她要给我加课。”我有些着急地说,但看着汉娜那严肃的表情,我又说,“我可以去跟她说取消了,说是有急事...”
“林顿?”汉娜有些不敢相信,继续问道,“她有说为什么吗?”
“只说我最近进步比较快吧。”我不解地答道,不知道这个可爱姑娘的小脑瓜里都在想什么。
“事情比我预期的要严重,”汉娜看起来十分着急,“你现在就请个病假。”
我呆住了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掌控着一切的少女施法指令。
“我要带你去,安全屋。”汉娜一字一顿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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